为生态革命大健康战略鼓与呼
2024-12-20 阅读(6528)
——《香港日报》“应变冥思录”栏目第5期
栏目主持、中国艺海奇人 罗 军
“人类百年未有之大变局”,乃是当下最火爆的热词。事实上,将其中的“百年”置换成“千年”更恰当。这场祸起“冠毒”的千年变局,有两大关键词“生态”和“大健康”,是本文锁定的关注点,由此把本人的几多感悟植入其间……
人类如此健忘。在经历早先的“黑死病”和“大流感”之后,近期又被麻风、艾滋、非典、癌症、禽流感、埃博拉诸多病毒折腾。于是建立了包括世界卫生组织在内的,全球的、国家的公共卫生、疾控、医疗、医保体系。善良的、单纯的人们以为,当代人乃至子孙后代可以高枕无忧了。所幸者,中共十八大提出了“生态文明建设”,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五大文明体系之一。随后提出了“大健康”和“健康中国”,作为国家战略。
当2020年的“新冠病毒”突如其来之际,为什么唯独习近平总书记立即宣布启动国家一级响应?为什么病毒席卷全球造成几千万感染者,所谓全球老大和西方发达国家一片哀鸣中,唯有包括港澳台在内的中国风景独好?因为构建生态文明和健康中国的顶层设计、底线思维、问题导向,三大要素始终聚焦于总书记“一切以人民健康和生命安全为中心”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核心价值观根基中。
由此上溯到毛泽东的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”和“救死扶伤发扬革命人道主义”的政治思想和哲学伦理体系,上溯到孙中山的“平均地权”与“振兴中华”推翻帝制、创建民国的奋斗中。“平均地权”乃是中国几千年生态革命、所有制改革、国家制度颠覆之核心价值。以及导致“东亚病夫”、一盘散沙,睡狮沉沦、百年国耻的最根本原因。
当然,还可以上溯到中华文化道释儒诸子百家。大生态之天人和谐,大健康之经络康养,总之中华生态、人文、科学般般学识和践行体系,先于西方哲学、科学、医学数千年。诸如华夏万古陶瓷,就被西方人尊为“CHINA”中国之别称。华人一脉相承的筷子,成为与饭碗匹配的伟大发明。所有这一切都关乎生态和健康。因此,神州大地能繁衍生息14亿中国同胞、全球五分之一人口,立足“五岳独尊”之中国,必然“一览众山小”!
中国人的“百年变局”论,始于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。由此绵延于第二次鸦片战争、甲午战争、瑷珲条约、八国联军、庚子赔款之变局,随后的“九一八”和“七七”事变之惨局,我们习惯于用“百年国耻”表述。不管如何定义,这样的两个“百年”,让同胞们穿越的历史课程、现实课堂,难道还不刻骨铭心吗?
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,生态文明理念和生态文明建设,是丝毫不能够背离的方向,是须臾不可以松懈的目标。最近有权威结论认为,“新冠”之类的病毒在地球上生存了亿万年之久,堪称与人类始祖同辈份的微生物先驱。我的问题是,为什么形形色色的细菌彼此长期共存相安无事,除了近期听说疯牛病、禽流感、猪瘟鸡瘟之类,似乎同人类亲近的家畜家禽,难以幸免与人类同等的病患,也未曾听说狮子老虎、鲸鱼鲨鱼、鸵鸟山鹰们染上瘟疫。未必是种种病毒对人类情有独钟?或者男男女女是病毒食物链衍生物?即使全人类遭遇这一克星导致灭顶之灾,病毒们也有获得感、成就感吗?
由此激活了我的另一个疑虑,即使体量和能力千倍于病毒的恐龙,最终也先于人类在地球上消亡。是否因为某种“噬龙病毒”(未经世卫组织批准杜撰的命名),导致了恐龙族整个世纪的覆灭,于是人类才登顶与地球村?假如这个假说成立,细菌或者病毒才是地球村的主宰,它们的超微生存形态、分子社会结构、智库信息中心、权力控制系统之类,究竟是谁来制定和掌控?行文至此,一部科幻小说油然而生……
我的问题于是产生了——能量势力甚于洪水猛兽的细菌和病毒,其能量可以逆转、其实力可以优化吗?就如同将洪水变成水运水电、将猛兽变成益虫家畜、将鸦片吗啡用来镇痛治病,将用于窃听监视定点清除的数码电子技术,变为人机一体、心芯共享、万物网通的21世纪全球化时代。那么,当生态文明理论和科技超维超能极致的那一天,人类可望借助菌物质、毒系统、暗分子、全量场,实现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整体进化提升。
我以为,只有从“百年国耻”,进而认知“百年变局”,才能够理解中国生态文明和健康中国的伟大意境,由此构建中国“百年辉煌”。即强党、强军、强民、强国,统一复兴、健康繁华、生态兴隆、尊荣与共的大中华盛世!只有置身在这个战略高度、思想维度、认知力度、振兴强度,解析和审视大生态、大健康,中国的昨天、今天、明天则一目了然。倘若论道医学、药学,中医、西医,非典、新冠,其实何等剔透。却被西方霸主无事生非、甩锅搅局、威胁恫吓,我们的文化自信、制度定力能否经受考验?
我以为,建党、建军、建国之“三个百年”,值得为之立言、建言。今天又将“百年国耻”、“百年变局”、“百年辉煌”,又是“三个百年”罗列于此。是的,“三个百年”尚且说不清楚、做不明白,又合能立行立功。想想多年来国人总拿“千秋万代”挂在嘴上?这种千秋万代之说,是可以随便消费而不要上税的吗?
毫无疑问,我国生态文明理论和实践,是建树在上述“三个百年”基础上的。因此,大健康也必须从百年国耻、变局、辉煌三个维度来认知和权衡。笔者在“新冠”突如其来之初,就创作了组诗《人类哲理抒情乐章——“毒冠”引爆生态革命》,发表在《商业文化》杂志上。随后创作了赋文《寰宇生态经》,超分贝呐喊于自媒体。在我的行程穿越武汉,不得不自我封闭的100天内,创作了上百件生态艺术小品。因为不能聚集观众,在网上开办了《罗军生态艺术网展》,不遗余力地传播生态文明、自然艺术的种子。
本人一己的努力不仅如此,我对“大健康”倾注了同等的心力。自从1980年代拍摄和报道京城气功大师,到1996年发现撰写“哈罗生命场”学术文章,并在报刊发表“大脑革命”的书评文章,1997年为“华汉神针”撰写专题片脚本。期间还相继陪伴海峡两岸“炎黄杯”长跑赛、国家文化部“神州盼奥运”书画展、奥林匹克知识竞奖的超十年奋斗历程。一个艺术家兼媒体人,就这样同大健康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大健康运动造就了我的2017年。这一年的年初,我应邀为京城一家民营医学机构起草策划案,提出创建“世界新医药康养学”,并提出了立论举旗、融合创新、铺路发展的十大谋略。甲方在震撼、兴奋、运作三个月后,融资不力回到了起点。到了年中,我参与筹备国家级大健康数据库。我宁愿计划书十易其稿修修补补,也不想看到在落实细节过程中,一个精明强干的团队在成功前夜,竟然面临散伙撤退的结局。
2017年深秋,我有幸执笔一部描述艾滋病青年患者命运的长篇小说。我于是深思熟虑焦虑痛楚,在构思描写笔下鲜活的孩子命丧病毒时一次次落泪。我试图深度揭示艾滋病毒破坏人体免疫系统,医学工作者借助西医、中医、现代生命科学,攻克生命因子端子“最后一纳米”的进程。我渴望触底性病医学、性学人道、病毒人性等难题。忽然间我蓦然回首,在我构想的“世界新医药康养学”和当下全球中西医药学之间的利益之争。究竟谁在顾忌千百万患者的生死,是中国的中西医学院士,还是美国总统国务卿?
关于生态文明主题和健康中国战略,以及种种攸关“三个百年”的策划案,本人在30年间至少撰写了300万字。我的艾滋病小说、“哈罗生命场”、“世界新医药康养学”,共计完成了50余万字,但至今没有触底也没能找到边界。很难得在2020年8月,我有缘登上了“世界大健康运动联盟”这艘航船。但愿携手老船长和众水手,展开波澜壮阔的生态之旅、康强之道。载着劈风斩浪中鼓与呼,一同驶向理想的彼岸!
(图为本文作者/左1、“世界大健康运动联盟”郭周礼主席/左2、芬兰中国文化中心邵建忠主席/左3、北京国梦中和研究院靳召召主任/右1,在京共商合作大生态大健康事业)